总之,社会主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构建是一个动态的实践过程。它固然有其相对稳定性,但又是一个包容开放的体系,是一个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而不断发展的过程。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需要以人的幸福为目标,遵循历史和文化的传统,以系统工程的思路,切实地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融入国民教育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全过程 贯穿到现代化建设的各方面,使之转化为民族和国家的方针政策,转化为人民群众的自觉行动,从而实现民族复兴、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
参考文献:
[1] 赫斯特豪斯认为,亚里士多德的eudaimonia概念常常被译为幸福(happiness)、繁荣兴旺(flouring)或好生活(well-being),各有其不足之处。译为繁荣兴旺的问题在于动物、甚至植物也能繁荣兴旺,而这里主要是针对有理性的人。译为幸福的问题在于具有某种主观性。幸福是用我而不是用你来证明我是否幸福,或我的一生作为一个整体是否幸福。也许,这其中存在严重的自我欺骗或对无意识的痛苦压抑。另外,这种翻译也容易把幸福与快乐相混淆。相比之下,好生活要比幸福在这方面要准确,但它的缺陷在于它并不是日常理论用语,缺乏相应的形容词,显得很笨拙。尽管幸福暗含着比较主观的色彩,赫斯特豪斯认为我们可以用“真实的幸福”或“值得拥有的幸福”来表达它。这样,我们就可以说某人可能幸福,但并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生活在傻瓜的梦幻中,或从事着无意义的活动,或大脑损伤而过着所谓快乐的生活,都不能称之为幸福。因此,此处还是选取最常见的幸福的译法。(杨豹:《追寻德性的历程——西方德性伦理的复归与反思》,湖北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3页。)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10页。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3页。
[5] 引自《专家重新解读社会主义:百姓是否幸福是标尺》,收于《南方周末》2007年5月18日。
[6] Christine Swanton, Virtue Ethics: A Pluralistic View,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 p. 1.
[7] 赖欣巴哈:《科学哲学的兴起》,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251页。
[8] 徐向东编:《美德伦理和道德要求》,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4页。
[9] 参见人民论坛2008年第24期《关于“中国模式”》专题,值得注意的是,西方一些研究者在充分肯定中国所取得的建设成就时,有意或无意淡化“社会主义”的色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词语很少被运用,或许在某些西方研究者看来,使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等于把中国所取得的建设成就归功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似乎就承认了社会主义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尽管如此,国外研究者普遍承认,以西方的研究范式来分析中国,常常既难以解释中国社会的现实,又无法预测中国社会的未来。也就是说,近30年中国的快速发展,导致某些流行的西方理论正在被证伪。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中国模式自身发展的历史继承性。
[10]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08-209页。
[11] 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3页。
[1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