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示了以大院士的身份对中小学教师及其职业的嘲笑和蔑视。
即便在现在也早已习非成是而检查评比教案以评教师敬业与否及水平高低成风的环境里:
即便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等学科,也即便是新教材新教师,在期中或期末考试前有学生的自主复习课,还有一个阶段专门的作业课等——如语文课的作文课,不写教案更是常识也是常态,还是轮不到“每堂得写教案”的情形!——也即便是现在的高三,当进入复习阶段(有的地方是一个学期,更多的地方则是一整年)时,课堂上全部是套题,学生做一、两节课,然后教师讲一、两节课,仍然不写教案还是常识也是常态,也还是轮不到“每堂得写教案”的情形!
——也即便是其他年级,也即便是新教材新教师,在期中或期末考试后,教师讲解试卷,有时一科得一堂课,有时一科得两堂课,不写教案也是常识也更是常态,也仍然还是轮不到“每堂得写教案”的情形!
——大学教师对较高层次的知识能达到的熟练程度,中小学教师对较中、低层次的知识也能达到相同或更加过之的熟练程度。《庖丁解牛》尤且游刃有余,——虽然从来就没有写过解牛案。难道自己一直就学过来又经过了多年专业训练的中小学教师们,对内容和形式又没有变化的中小学教材,在反复了几个循环之后,反而倒越加生疏?明明检查教案是行政人员的门外汉侵权行为,亦即行政权力越位侵犯学术自由权利。朱院士不直说,却弯弯绕绕,硬把中小学教师扯进去顶杠、说事、打比方,不知是何居心?——早年接受过深厚的国学教育而成年后富于创造性的朱院士,把《论语》上的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最起码的一点点儿做人要领,竟出乎凡夫俗子意料地忘得干干净净!——亦即“形”、“意”俱忘。
——教育界的院士尤且如此!!!——人趋利避害的本性及强势上层嫁祸于弱势下层——亦即嫁祸于人的国人劣根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从事一线工作一、二十年甚至以上的人,对基础教育有切身而实际的深刻认识,而一些门外汉却想当然,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甚至制定一些门外汉规则,弄得基础教育全体教师几乎个个灰头土脸而似乎又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