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最主要的模式是性和排泄物,并且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拿母亲做标靶,虽然具体的方式和手段各异。但芬兰是个例外,“在那里,侮辱母亲只会让人大惑不解。”(229)
各种文化表达及管理负面情绪的方式非常多样化。很多人认为日本人不咒骂,日语没有咒骂词,其实这是不了解日本的文化和日语所致。日本人最大的禁忌就是无礼或侮辱。日语有其特定的、符合内部逻辑的方式可以表达无礼和侮辱,因此就不需要那么多自成一类的咒骂词。(242-244)
楔子
关于咒骂有三种视角。第一种角度以毫不情绪化的态度看待咒骂;第二种角度采取审查态度;第三种角度纯粹是语言势利眼,认为咒骂者缺乏自制,言语贫乏,生性懒惰。(251-253)
语言是发展变化的,没有字词能免疫于这种趋势,脏词也不例外。从“上帝”、“耶稣”、“地狱”到性和生理功能及其产品,最后发展到新禁忌——种族、族裔、宗教、残疾歧视等,我们明白,变的是词汇,不变的是咒骂。
参考文献
Ruth Wajnryb著,严韵译,2008,《脏话文化史》,上海:文汇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