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IL-6(ng/L)
IL-10(ng/L)
常规治疗组
36
治疗前
36
293.48±98.24
58.11±26.14
100.47±44.15
58.97±18.25
治疗后3天
33
217.21±86.14#
63.35±27.63
91.52±35.13#
71.15±19.24#
治疗后7天
28
160.23±56.67#
66.42±25.17#
86.18±36.26#
72.87±20.16#
高乌甲素组
44
治疗前
44
288.21±106.90
58.32±17.19
99.21±46.11
60. 17±20.21
治疗后3天
43
184.56±85.96*#
78.46±16.87
78.34±36.39*
79.91±20.6#
治疗后7天
38
98.32±36.89*#
69.25±16.18#
71.26±35.73*#
85.13.±23.48#*
*表示组间有统计学意义,p<0.05
2.3 临床转归及预后
高乌甲素组,机械通气、抗生素治疗、血管活性药物使用时间均比常规治疗组短,两组间差异有显著性(p<0.05)。在研究28天期间,80例患者中16例死亡,其中高乌甲素治疗组6例,常规治疗组有10例。高乌甲素组28 d 病死率显著低于常规治疗组,治疗组存活患者相对于常规治疗组在ICU住院时间更短,差异亦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表3 两组患者临床转归和预后比较
组别
例数
机械通气时间
(x±s,d)
ICU住院时间
(x±s,d)
血管活性药物时间(x±s,d)
APPACHⅡ评分变化(x±s)
28天病死率(%)
常规治疗组
36
10.2±3.4
14.7±5.1
7.1±3.2
5.7±2.3
27.8%
高乌甲素组
44
7.9±2.7*
9.5±3.4*
5.3±1.9*
9.8±3.1*
13.6%*
*表示组间有统计学意义,p<0.05
3.讨论
脓毒症的发生、发展和机体过度释放众多炎症介质,导致失控性全身炎症反应和免疫机能紊乱密切相关[6, 7]]。这些反映在脓毒症早期的过度炎症反应和随后的细胞免疫功能抑制,主要体现为CD4+和CD8+ T细胞活性受损,CD4+/CD8+比值失调和炎症因子瀑布样释放等[8, 9]。胸腺肽、乌司他丁、免疫球蛋白、人参多糖等药物和血液滤过治疗可通过调整免疫功能和炎症因子来达到辅助治疗的效果[10-12]。高乌甲素作为为国内首创的非成瘾性镇痛新药之一,临床用于中度以上疼痛的同时,还可具有解热降温、抗急慢性炎症作用[4]。。
细胞因子、免疫系统相互联系形成错综复杂的网络群,TNF-α和IL-6 是介导炎症反应的内源性细胞调节因子,而IL-4和IL-10 是控制免疫细胞合成与释放炎症性细胞因子、控制免疫抑制的关键因素[6, 13]。众多因子相互作用导致了所谓的“瀑布反应”,因此,及时阻断细胞因子、炎症递质之间的瀑布效应,及早恢复免疫功能显得尤为重要。我们的研究发现,脓毒症患者治疗后促炎因子TNF-α、IL-6均较治疗前有下降,而抗炎因子IL-4与IL-10较治疗前有所升高。高乌甲素组与常规治疗组比较,此变化趋势更为明显。由此可见,高乌甲素的使用,促使促炎细胞因子下降,调节抗炎因子释放,减轻炎症递质所致损伤反应。IL-4在高乌甲素组治疗三天后有明显升高,而治疗后7天较治疗后3天反而有下降。可能与本实验给予高乌甲素治疗三天,IL- 4 的升高与高乌甲素的给予有剂量相关性,临床使用中可适当延长其时间。
T 细胞亚群是免疫系统内功能最重要的一大细胞群,参与细胞免疫,其中CD3+ 代表全部淋巴细胞,CD4+表示辅助性诱导性T 细胞亚群,CD8+表示抑制性和细胞毒性T 细胞亚群; CD4+ /CD8+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机体的细胞免疫状态[14]。本研究中,应用高乌甲素治疗后,CD4+、CD4+ /CD8+ 比值均升高,CD8+下降,与治疗前和常规治疗组治疗后比较均有显著性差异,提示高乌甲素可逆转脓毒症患者的免疫抑制状态,改善免疫功能。高乌甲素组28 天内机械通气时间、ICU 治疗时间、APACHEⅡ评分变化、血管活性药物使用时间均有缩短,28 天病死率均有下降,提示高乌甲素治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脓毒症患者疾病的转归。
综上所述,高乌甲素可改善患者的细胞免疫状态,调节细胞因子,减轻炎症反应。高乌甲素作为术后常规镇痛的药物长期使用,其疗效安全性有保证,多数脓毒症患者需要机械通气,如能在镇痛的同时改善免疫功能,将为脓毒症治疗提供的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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