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路上,如果走得太靠左了就要向右走来修正。如果走得太靠右了就要向左走来修正。这样,他就会一直走下去。否则,他就会掉到沟里去走向失败。人们的生活工作等也是这样。就我个人来说,从1978年参加数学竞赛开始就偏科,造成了极坏的结果。1979年,我在还有一年知识没有学习的情况下,提前一年参加中专考试。经常熬夜,加班加点,还是没考上。由于我用脑过度,我学习成绩越来越低。身心健康越来越差。头晕耳鸣眼花失眠厌食等。这种“揠苗助长”的错误行为给我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直到高中毕业连中专也没考上。(在上世纪80年代如果能考上中专也是相当了得。)后来,我当了一名民办教师。我就把自己在学习上的一些教训告诉学生们,教育他们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坚决不能偏科,全面发展。在培养自己孩子的整个过程中一直坚持让他健康成长的原则。当孩子考试成绩比较好的时候,我奖励以微笑。当孩子考试成绩不理想时,我就给以鼓励。有一次,孩子没考好,回家时就神态极不自然。孩子的母亲一看就知道没考好,当头就批(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巴数)。我立即制止,并和声细语地问孩子:“你想吃什么?我们买去。”路上我对他说:“考得好不好只能说明这次考试以前学习的情况。关键是以后怎样做。考不好,想一想哪里做得不够,加以努力,下一次就能学好。考试只是一种检测方法。起一面镜子的作用。不必要丧失信心,垂头丧气。”孩子长舒一口气,吃着最想吃的食物,没考好的事情似乎没发生一样。他念初中时参加各种竞赛,我告诉他不要把竞赛当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只当做一次练习。孩子上高中临近高考时,由于用功太大,精力透支,也是出现头昏脑胀,浑身出虚汗,失眠健忘等虚症。我立即告诉他:在健康与高考发生矛盾时,要健康不要成绩。 必须减轻学习量保护身体健康。他心态平和了,思想包袱轻了。2005年6月初高考时,成绩很理想。幸运地被山东大学(医学院七年制临床医学)录取。在高考的最后一天,我们取走自己孩子的行李时,一幕令人尴尬和伤心的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高中生侧着身,半垂着脑袋,眼睫毛湿漉漉的,两眼表现出迷茫。他父亲一脸严肃的表情,遗憾和悔恨难以抑制。母亲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嘟囔着说:“以前考试成绩挺好来呀,这次咋没考好呢?”旁边一位教师模样的人则手无所措。只见他两手不知往哪里放。表情木木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个高中生的家长聘请这位教师当家教。在那个高中生上完晚自习课后再到宿舍里另外加辅导。本来学生晚上10点20分下晚自习课就已经很累了,这位教师再受人之托辅导他到深夜12点左右。长期下来,那个高中生脑子能不迷糊?他们偏离正确的方向太多了,又不及时修正,就出现了前面所述场面。从大处说。1977年,我国恢复高考后。我国许多高校办了“少年班”。中国大陆的少年班始于1978年,在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政道的建议下,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创建了少年班。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京大学等高校也曾一度招收少年大学生,后由于种种原因相继停止招生。人们在实践中逐步认识到,过度地过早地开发小孩的智力,对孩子的健康成长并不一定有多大好处。甚至是弊大于利。历经“文革”废止高考,人们在恢复高考后立即把分数放到第一位,“分数万岁”。理论学习逐渐与实践脱离,大学生们高分低能。大约在1983年就倡导“着眼于未来,着力于素质”。大约1997年,人们终于认识到这种“应试教育”的危害性。把“素质教育”“创新教育”的先进理论提到议事议程。(素质教育是指一种以提高受教育者诸方面素质为目标的教育模式,它重视人的思想道德素质、能力培养、个性发展、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教育。 与应试教育相对应。)党和政府大力推行“科教兴国战略”。我国的科学技术教育事业有了长足的空前的跨越式的大发展。例如“嫦娥探月工程”、“神舟航天工程”等一系列高精尖领域成果丰硕,不再是白发苍苍的老科学家工作在第一线。年轻的科学家成为中流砥柱就是很好的例证。
教育事业是这样,其他方面也是这样。人们过度开垦导致土地沙漠化。人们就退耕还林还草;过度伐牧导致水土流失,人们就封山育林,禁伐禁牧。工业发展了,污染严重了,人们就再治理污染。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自古以来,人类的发展史就是这样。在左右之间互相修正,蜿蜒曲折地前进。愿人们在实际生活工作中少偏左或者偏右,减少弯路,又好又快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