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1084--1155?),号易安居士,济南人,是我国南北宋之交的著名女词人,其作品清新婉约,独具风格,历来受到人们的称赏。宋人王灼即称其“长短句能曲尽人意,轻巧尖新,姿态百出明人”。杨慎也称“宋人填词中,李易安亦称冠绝至”。近人郑振铎进一步指出:李清照是宋代最伟大的一位女词人,也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一位女词人。李清照的词,是一个独特的审美领域,有着独特的审美价值和美学意义。
虽然李清照所处的年代距今将近1000年,但是她所留给后人的文化影响却依旧深刻。我们试着从一首现代人的诗《风中的记忆》中来寻找她的影子。
“骑车游荡在这喧嚣的城市,没有柔风细雨,看得见的是那数不清的霓虹灯,不知你是否想象得到我的心情?不需要明了。我哭。我笑。我疯狂。我呐喊。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看见。你在哪呢?你离开的日子里,每天都是一种煎熬。当初,一起漫步在相思湖畔,甜言蜜语,唧唧我我。时间纵是流驶,一切不再……那一份相思寄寓在一棵相思树上,那相思豆是我们经历的见证。曾经,我提起笔,想通过诗写下想你的心情,可,一切是那么无力,那么苍白。笔下的你不是你,惟有心中那一份真,才是永久的回忆。想象西风肆虐的日子,想想那落叶纷飞的时刻,一切不再……”
这首诗讲述的是一个大学生对一种曾经美好情感的追寻和叩问,它采取了直铺的形式,把思念之情跃然纸上。没有过多的描述,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但我们却从中看到了一种真,一种平淡的爱。这也是现代人所缺乏的。我们一直在寻找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可社会的喧嚣让我们无所适从,我们只有隐进自己的小圈子,在那儿找到生活的真谛。平淡就是一种美。这位诗人一心想追求但却四处碰壁,前方的路到底如何。
我们又来看一下李清照的词,看她是如何把平淡容进她的词中。看她的一首《声声慢》。《声声慢》是公认的李清照的代表,写出了她南渡之后寂苦无依、走投无路的处境和欲说还休的国难家愁。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首词揭示了词人深刻的内心世界。开头“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连十四个叠字,像一串感叹,细致入微地表现出词人的精神面貌。“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心灵的凄苦程度更加一层,这时候作者便想极力排解这一心境,于是“饮酒、看雁、赏菊”而这一切不但没有消减苦痛反而更牵动了无限的乡思,增添了悲苦,这时词人发出“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这日子多难捱啊!更令词人难于忍受的是,终于挨到黄昏,偏又下起雨来,点点滴滴打在梧桐树上,也打在千疮百孔的词人心中,何等凄苦。“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词文一层进一层地把女词人激切悲愤的心情入神地表达出来。这首词表达的虽然低沉些,但却表达出时代的愁苦。
我们注意到了,由写自己引渡到写国家,那么的不轻易,让我们看不出其中的痕迹,我们只有联系时代背景才能更好的去揣摩去研究去发现。正因为不是一个“愁”所可以“了得”,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就淡化了情感。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地流畅,解读并不痛苦。在我看来,这就是平淡,文学语境中的平淡。两者通过同样的形式来表达接近的感情,一个是平淡的白话文,一个是平淡的诗文。平淡中依稀可见他们流露出的真情。文学最大的功用在于将人的情感将社会的变化描述出来,运用文学性的语句,给予他们一种诗意美。
在古代文学作品中,这种平淡随处可见,每个人所追求的生活理念中,其实都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想到这个词,只是每个人给予它不同的含义,使它变得丰富多彩,充满了生命力。不管是何种方式,只要能够抒写情感就够了。我所举的两篇诗词是这些平淡中的一个缩影,我们只有用心去感受才可真正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