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穷过了座座山,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落了脚。刚来那天晚上兴犹存,一晚上都在谈在说地,但是去上班时就惨了,因为我们是使用电焊的,再加一一晚没睡,所以一打瞌睡就电到手,碎铁也会掉到人腿上,那时大家都叫苦连天,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吃饭时间又不适应伙食,就这样过了三天我们一顿饭没吃,跑到10几里远的地方买水果填肚子,手全部又紫又肿,终于熬不住了,我们几个带动旷工,重新联系工作准备辞职,但带班的又非得让家里知道同意,才可以走,于是大家又千方百计让家里同意,当天晚上我爸就打电话来叫我回去,他来接我,我妈更是哭哭啼啼的叫我听话快回家。然而我只是说做钱我是不会回去的,无奈他们只好叮嘱我小心点。经过一翻折腾后,我们十几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徘徊回在人生地不熟的街头,我旅馆,次日中午又不得不重新踏上了旅程式向另一个目的地赶去,一路上兜兜转转,终于风到来按我们的人,心里窃喜。
来到新的地方,大家依旧兴奋。因为在家懒惯于,所以真的很不适应那的生活,每天睡得晚起得月亮,每次组长训话时,我才偷偷溜进队里,本来就是路痴的我,竟跑到别人座位上拿别人的工作服穿,别人来认时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厂牌丢了也是别人来还时才发现。所以一天绝对不少于被训十次,习惯已成自然。不反如此,每次别人都是早做完工作下班,我就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而且全都要返工,气死组长,打不能骂没用。混混纯纯地过了一个星期,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了。连续收高烧三天,那时钱又没有,只好用冷毛巾敷一下,由于自幼我就一有伤风感冒都是必须打针的,所以返根本不奏效,一开始怕家里担心不敢打电话回家,家里见几天没打电话回去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打电话到同学手机,他们送钱过来打针,但最后还是在第一次打工旅程划上了残缺的句号,离开那天我向带班老师说: 发誓永远不会再进厂打工。
回到家,父母并没有埋怨,更多的是母亲脸上的愁容,鼻子一酸,向他们说:以后我不会再进厂打工了,以后一定认真读书,决不会再进厂打工,我爸说:虽然钱花了,但至少认识到打工的苦,会想到认真读书了,值得。
《露天采矿技术》
《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Chinese Annals of Mathematics Series B》
《安庆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西南科技大学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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