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只有少数人感兴趣的话题,但笔者还是要谈一些浅薄的看法,希望能得到有兴趣的朋友赐教。
一、民主,我一生的追求
我出生在一个半知识分子家庭,祖父曾是私熟先生,父辈们都读过几年书,信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我伯父50多岁时,都有孙子了,并且是大队党支部书记,我祖父还要我伯父当众跪在堂屋里。我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常挨父亲的打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挨打。被冤枉了还不能说,为自己辩解就是顶嘴,就要挨更狠的打。文革末期,那时虽然我还很小,但却目赌了一部分人在疯狂,一部分人被疯狂地折磨着,不仅“地富反坏右”不能“乱说乱动”,就是贫下中农一句话没说好也就成了反革命分子,就会受到批斗!11岁那年,我因为收听了台湾电台播放邓丽君的歌曲和新闻,就被打成了反革命分子,开除学藉,由两名知青监督劳动改造。正如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样,哪里独裁统治哪里的人民就渴望民主,童年的我虽然不懂得民主,但真希望有个讲理的地方。
1984年,我考上了常德农校,是个文学青年,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社。文学社自办有刊物《蔷薇花》,与全国一百多所大中专院校的文学组织有联系。那时高校闹学潮,喊得最多的口号是“民主自由”,文学社互通学潮情况。我当时认为学生是热血青年,学潮是“五四”精神在发扬光大,学潮也激化了我骨髓里对民主的追求,便投身其中。我也是一个追星族,不过追的不是球星、歌星、电影明星,而是知名的科学家、作家和英雄。刘冰雁、方励之、王若望是我当时崇拜的对象。1987年到1988年,我在鲁迅文学院作家培训班学习,已是一个学潮的活跃分子,多次拜访刘冰雁、理由、刘邵华等知名作家。他们大多都对我参与学潮给予尊重,只有王扶劝我别卷进去,要远离政治,搞纯文学。
“六四”风波后,我依然常常思考民主问题,千方百计与流亡国外的民运人士取得联系,与从国外回来的朋友聊天,网上认识了一些在国外学习或工作的朋友,还运用“自由门”软件进入国外网站。俗话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现在,我已45岁了,工作了24个年头,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民主观。
二、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民主
我们所需要的民主应该是能给我们带来幸福,让我们过上越来越好的日子,而绝不是其反面。人类有很多需求,首先是要吃饭、穿衣、睡觉,其次是舒适、安逸、听音乐、看节目、游山玩水、民主、自由、实现个人价值等等。民主虽然排名靠后,但也是必不可少的。民主是政治的重要部分,是物质生产和公正、合理分配的保障,是维护个人利益和社会整体利益的保障。评判民主先进性的标准要看她是否符合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三个有利于”。即:“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民主才能保障大家越来越幸福,才是我们所需要的。江泽民提出的“三个代表”,即:“我们党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对邓小平理论的进一步完善和发展。胡锦涛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即:“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又是对江泽民“三个代表”理论的继承和发展。所以,发展社会主义民主要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是非标准,以“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要真正给予公民选举权、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让人民当家做主人。要与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相结合,完善社会主义法制,依法治国,建设法治国家。为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提供保障。
三、社会主义民主是日出东方红
我们中国从封建主义社会速成到社会主义社会,只经历了短短27年的半封建主义、半资本主义、半殖民主义社会时期。新中国也还只有60多年的历史,尚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还是一个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的混合体。彻底地剥离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成为一个纯粹的社会主义社会,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进化过程。
民主曾是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统治阶级斗争的一个有力武器,毛泽东就曾经是一个学生运动和群众运动的杰出领袖,加上几分做“明君”的思想,解放初期也曾摆出过民主的架式,建立了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但是,毛泽东并不信仰民主与法制,而是相信人治。曾说:“不能靠法治去治多数人”。由于他浪漫、豪迈不羁的性格,钢铁般的意志,五百年难出一个的天才(延安时期就已有的评价),当时党内无人能比的功绩和威望,至高无上不受约束的权力,他很快就放弃了民主,搞起了封建家长式的个人专断。刘少奇说毛主席就是我们党内的皇帝。毛主席对党内外持不同看法者进行无情打击和残酷斗争,犯了反右、大跃进、文革等一系列错误,给党的事业、国家和人民带来了空前的浩劫。
粉碎“四人帮”后不久,以魏京生、刘宾雁、方励之、王若望为代表的,在反右和文革中受到过迫害的知识分子发起了民主运动。以邓小平、胡耀邦、赵紫阳、习仲勋、万里、胡启立、芮兴文为代表的曾深受独裁统治之害的党和国家领导人也给予了民主运动不同程度的宽容。但是,这场民主运动的方向——全盘西化,也就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是错误的,必然要失败,因而最终酿成了“六四”悲剧。导致民主出现了短暂的倒退,人民部分民主权利被剥夺,甚至于大学之间的互联网都曾一度被切断,舆论监督无法正常进行。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随着“六四”渐渐遥远,民主又“千呼万唤始出来”。近几年来,中国的民主又有了很大的发展,网民可以比较自由地在网上留言、跟贴、开博客等等。胡锦涛、温家宝多次与网民对话,赢得了数亿网民的好感。中国不是过去的中国,我们过去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现在世界说“只有中国才能救世界”,中国有力推动了世界走出经济危机。民主也不是过去的民主,经济是检验政治和民主的重要指标,中国经济持续稳定地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表明社会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民主已小荷初露尖尖角了。
四、资本主义民主日落西山
客观地说,现在资本主义民主已经制度化了,有很多优点可供我们借鉴以完善社会主义民主。资本主义民主大致可概括为:一是“三权分立”,既立法、执法、司法分离,权力得到了有效制约和监督,避免了独裁者一手遮天和为所欲为。二是选举制度。总统、议员等都实行选举,公民手中有一票。因此,总统、议员等统治者都尊重和服从民意,公民的利益就有了保障。三是有充分的自由。有言论自由,出版自由,游行、静坐等表达意愿的自由,任何人都可以基本自由地发表言论,批评政府、总统等任何统治者和其他显贵,也就保证了公民的监督权,保证了政府及统治者的廉洁。公民还有信仰自由、结社自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