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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形态折射荒诞的现实 ——试论鲁迅小说中的荒诞手法

【关键字】荒诞性手法、现实主义、艺术真实性。

【出   处】 2018年 1期

【收   录】中文学术期刊网

【作   者】 安明泽

【单   位】

【摘   要】  [摘要]鲁迅找到了反映生活的最佳角度和最适宜的方法:用荒诞手法表现荒诞的现实,给人以震动。他大胆地借鉴和“拿来”了西方现代主义以及欧洲一些文艺流派的表现


  [摘要]鲁迅找到了反映生活的最佳角度和最适宜的方法:用荒诞手法表现荒诞的现实,给人以震动。他大胆地借鉴和“拿来”了西方现代主义以及欧洲一些文艺流派的表现手法,并结合我国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在作品中通过艺术形象的夸张、变形、幻想和讽刺,以扭曲的形态来折射生活的本质,揭露和抨击社会生活中不合理的现实。本文试对鲁迅小说中的荒诞手法略作分析,并力求弄清它与所反映的社会现实之间的精微关系。

  [关键词]荒诞性手法、现实主义、艺术真实性。

  “荒诞”一词的愿意指音乐中的不谐调音,字典辞书解释为“不合道理的常规、不可理喻的、不合逻辑的”。后引入文学领域。荒诞作为西方美学二十世纪产生的一种审美形态,是西方现代主义、表现主义乃至整个文化意识形态的审美主潮。“荒诞感是一种复杂的审美感受。含有并不类锐但却很内蕴很厚重的痛苦的空荡荡的失落感。”①

  二十世纪是人类一个灾难深重的世纪,两次世界大战,把千千万万的人推向死亡,由世界大战所引发的“主义”之争,社会制度之争,像幽灵一样游荡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二次大战后,资本主义世界进一步瓦解,思想危机日益加深。面对着这个灾难深重的世界,荒诞派作家无论从社会、道德、经济、文化、历史的角度都不能找到一个解释,于是他们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与世界的关系也是荒诞的,不可知的。荒诞派作家们超越了具体的历史和社会范畴,向人存在本身提出了疑问——人到底是什么?荒诞名剧《等待戈多》的回答是:人生不过是一场空等,到头来什么也等不着。这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的一种普遍的迷茫和失落感,表现了特定环境中人们的心态。由此可见,荒诞这一概念与荒诞文学的产生是与时代有密切联系的。

  中国虽然没有出现过西方资产阶级上升、发展和没落的社会形态,但长期的封建社会却也出现了许多畸形的社会现象。中国一般百姓习惯于做奴隶,习惯于被压迫的地位,生活在痛苦中而感受不到这种痛苦的存在。中国封建社会数千年正统的社会理想是以家庭、家族、社会为本位的,而最终则具体化为以君、以圣人,以上为本位,它要求对王权政治和以此派生出来的道德原则绝对服从,于是相应地制订了一系列以礼教、等级为核心的政治、伦理、道德制度。成为一种强制的外在力量约束着人的地位、人的创造性、人性和尊严;人的独立性被取消了,能动性、主观意志的发挥被泯灭了,世代相沿,就积淀为一种难以自觉摆脱的心理意识形式,行为方式、意志表现形态,即唯服从为是的品格。同时,中华民族曾两次异奴于人,以及后来帝国主义的殖民统治,更加深了服从品性的内容,从而渐渐演变为一种奴性,怯卑性也就随之产生。正如鲁迅所说:“中国人向来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②

  鲁迅生活在中国社会最为黑暗的年代,许多反动的、不合理的社会现象以习惯的形态出现,做惯了奴隶的大多数人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熟视无睹。鲁迅一生致力于思想启蒙,唤起沉睡的人们反抗黑暗的现实,从而改造国民的灵魂,改造社会。他是一位彻底反帝反封建的思想家和革命家,在自己的小说创作中最真实最深刻地反映了“五四”前后的社会生活。我们说反映现实生活是文学创作的共同目的,所不同的是从什么角度用什么方法反映更真实,更有艺术性。鲁迅找到了反映生活的最佳角度和最适宜的方法:用荒诞手法表现荒诞的现实,给人以震动。他大胆地借鉴和“拿来”了西方现代主义的以及欧洲一些文艺流派的表现手法,并结合我国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在作品中通过艺术形象的夸张、变形、幻想和讽刺,以扭典的形态来折射生活的本质,揭露和评击社会生活中不合理的现实。因而,鲁迅的一系列创作带有明显的荒诞色彩,《狂人日记》、《阿Q正传》、《孔乙己》、《白光》等作品描绘的都是一系列荒诞不经的社会形态。本文试对鲁迅小说中的荒诞性手法略作分析,并力求弄清它与所反映的社会现实之间的精微关系。

  荒诞的人物形象和情节

  《狂人日记》是鲁迅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发出的第一声“呐喊”,它以日记体的形式描绘了一个“被迫害狂”的全部内心世界,旨在表现封建礼教和家庭制度吞噬人的灵魂这一严肃主题。在这里,鲁迅运用“怪诞”这种现代常用的手法,选择“迫害狂”患者作为象征客体,通过“狂人”一系列变态的心理活动来折射黑暗丑恶的社会现实,茅盾在1923年就指出,《狂人日记》在“题目、体裁、风格乃至里面的思想都是极新奇可怪的。”③它使得《狂人日记》比一般的现实主义作品具有更深的思想内容和艺术魅力。

  在病态的社会里,往往孕育出一些精神变异、性格荒诞的畸形人。《狂人日记》中的“狂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异常的、离奇的、其心理状态、思维方式等与正常人相去甚远。例如作品中写狂人出门走在街上,发出“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的疑问;还有狂人由“合伙吃我的人,便是我哥哥!”推断出“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和“妹子被大哥吃了……”等心理活动都是离奇怪诞的。“吃人”贯穿整个作品,如果孤立地看待狂人行为,自然没有意义,关键是理解狂人形象所反映的内在含义。狂人所谓的“吃人”,如果我们理解为从肉体上把人吃掉,这在现实生活中是非常荒唐的。我们只是挖掘作品蕴含在内部的象征意义,把作品所描绘的离奇怪异的现象与封建礼教和家庭制度吞噬人的灵魂的本质联系起来,把从肉体上吃人与封建专制和家庭制在思想上,精神上对人的戕害联系起来,才会社会出狂人对现实关系的感受是何其深刻,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精密的。“狂人”表现上是一个患迫害狂的精神病人,他的言行、思维都具有迫害狂症的特征。但他头脑清醒,眼光敏锐,“凡事都得研究,才会明白。”他终于发现了旧中国的历史是“吃人”的历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吃人与被吃人的关系;“狂人”敢于向传统挑战,敢于否定“从来如此就对么”的传统,从而愤怒地谴责吃人者、揭露吃人者的狡诈虚伪——“你们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狂人”还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理想,发出了“救救孩子”的呼声。

  《阿Q正传》是鲁迅最重要的作品,也是一部最具荒诞色彩的小说。它通过刻划阿Q这一典型形象深刻批判了旧中国农民的劣根性,提出了改造国民性的时代要。

  阿Q性格是荒诞的,其核心是“精神胜利法”,作者作了极度的夸张和讽刺来刻划他的性格,他处于失败者的地位,但又不正现现实,盲目地自尊自大,自轻自贱,健忘忌讳,以耻为荣等等一些妙法来自欺自慰、自我陶醉,以获取精神上的胜利。他明明穷得发窘,却要炫耀;我们先前比你阔;他明明挨了打、受了侮辱,却要自欺:总算被儿了打了;在受辱之事,他又去欺负更弱者,摸小尼姑的脸;不能正视自己的奴隶地位,自高自大,自欺欺人,既胆大又卑怯懦弱,既投机取巧又麻木糊涂,被人欺侮也去欺负别人,狡诈圆滑而又愚蠢笨拙,既有旧中国农民勤劳善良、老实本份的一面,又染上一些近乎流氓恶少的习气。总之,阿Q身上体现出来的是一种不统一的、夸张的、变形的、难以捉摸的性格特征。

  其次,《阿Q正传》中变形、夸张的情节和细节随处可见,许多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想象的。比如阿Q姓赵和赵太爷不准姓赵这个情节是极其荒唐的,一个丢失了自己的姓也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的人,这在中国,尤其是封建时代的是决不可能的。又比如阿Q调戏了吴妈,片刻后,吴妈在院子里哭闹,阿Q竟然不知道这小孤孀在闹什么,这样的麻木和健忘是不可想象的。再如阿Q糊里糊涂被诬为革命党而被杀头的情节是非常夸张的。这些情节都超出了现实主义作品虚构的一般规则,带上了较强的荒诞色彩。除情节外,作品的许多细节也是怪诞不经的,其中最为典型的荒诞细节是阿Q在公堂上画圆圈而唯恐不圆的细节描写,包含着怪诞的象征意义:“阿Q要画圆圈了,那手里捏着得笔只是抖”、“阿Q伏下去,使尽平生的力画圆圈”、“他生怕被人笑话,立志要画得圆,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并且不听话,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却又向外一耸,画成瓜子模样了”。阿Q是多么的遗憾和懊恼。他“羞愧自己画得不圆。”任务完成得不好,没想到叫他画圈的那人“却不计较”,但阿Q却不能原谅自己,因为圈而不圆,“辱莫大焉”,那将是他“行状”上的一个污点,他焉能不耿耿于怀?于是他便用精神胜利法为画得不圆自慰,从而释然庆幸。因为他真诚地相信自己创造的幻想世界的三段论——“只有孙子才画得很圆的圆圈。”我阿Q画得不圆,所以我阿Q不是孙子或者竟是爷爷。这是多么的荒谬,一个正常人即使理愚,也不可能有如此荒唐的三段论。读《阿Q正传》我们会发笑,但决不会开心的笑,而是一种沉重的含泪发笑,笑过之后带来的是更大的悲哀。《阿Q正传》荒诞性的象征意义,正在于作者对人类的生存状态的无可奈何的自我嘲笑,这与西方的黑色幽默是一脉相承的。

  《孔乙己》、《白光》刻画了两个变态的知识分子形象,也是颇具荒诞味的小说。《孔乙己》是“用幽默的手法官阴惨的事迹。④”作品中的孔乙己是个让人发笑的人物,一出场便引来人们的笑,他中科举制的毒很深,穷困潦倒却死要面子,靠乞讨为生也还苦苦支撑着读书人的尊严。作者描写这个荒唐可笑的目的是批判封建科举制度对人们的毒害,同时也揭露旧知识分子身上的劣根性。《白光》通篇描写一种变态心理和幻觉,作品中的陈士成也是一位封建时代中毒较深的知识分子,对升官发财都有许多幻想,在第16次落第后精神崩溃了,幻觉中出现了银子泛出的白光,为追逐这白光而淹死在万流湖中。这“白光”,既是白银之光,又是陈士成一生追求升官发财的欲望的象征;“白光”的虚无性,正是陈士成命运的本体象征,折射到社会现实中,揭露出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的毒害。

  历史小说的荒诞性手法

  《故事新编》在鲁迅的整个创作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以历史人物及事件为基础,作品中的主要故事和主要人物是古代的,但它折射了作者所处时代的精神面貌。鲁迅把对现实的不满和抨击含蓄地通过历史人物和事件表现出来,借历史人物和事件传达作者对现实的思考。除《铸剑》外,均融进了相当份量的现代内容,表现出不同程度的荒诞色彩。

  《故事新编》的荒诞性首先表现在作品非英雄和反英雄的描写上。在传统价值观念中,人是一种理性动物,既使是失败中也能保持英雄气概和尊严。而鲁迅的《故事新编》却有明显的“非英雄”和“反英雄”特色,作品中选的人物要么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英雄豪杰,要么是历代杰出的思想家,然而在《故事新编》中,他们统统成了凡夫俗子,打上了现代人的烙印。如炼石补天创造人类的女娲在《补天》中感到了创造的孤独而陷入痛苦之中;曾射下九个太阳为民除害的后羿不过是一每天早出晚归才能勉强吃到“乌鸦炸酱面”的被妻子看不起的丈夫;一代哲人老子在《出关》中只不过是一段呆木头,他讲课时别人都在打瞌睡;主张非攻的墨子在《非攻》中完成使命后还是被“募捐救国队”把包袱抢走了等。诸如此类,历史上的英雄圣人历来是被尊崇的神,在这里完全还原成了有七情六欲的凡人,这本身就是对传统理性的反叛,从而使这些人物身上带上了荒诞色彩。

  《故事新编》的荒诞性还体现在作品的讽刺性及杂文格调上。《补天》中出现了一个古衣冠的小丈夫高叫“人心不古”,显然是对封建复古派的批判。《奔月》中忘恩负义的逢蒙完全引身的是今人。《理水》在表现古代英雄大禹的同时也写了借考查灾情为名游山玩水的官员及大学解散而集中在文化山上的学者们,他们说英语、吃面包,谈刻讽刺了三十年代上海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文人。《出关》讽刺了“清静无为”的老子也要做自己不愿做的事,否则就出不了关。《起死》中的庄子主张无所谓是非通融圆滑,但一涉级到自己的利害关系使要求统治者保护。很明显,《故事新编》是为现实而写作的,描写历史只是一种烟幕,针贬今天才是它真正的目的,用这种近乎荒诞的手法便人有一滑稽感。《故事新编》整部作品只物和事件是古代的,而思想是现代的。它是一部亦古亦今,古今杂糅,寓真于诞,以诞托真的作品。

  作品中的荒诞与真实

  从前面的论述,可见鲁迅小说带有明显的荒诞色彩。任何文学作品都必须反映现实生活,荒诞性的作品也不例外。鲁迅小说真实地再现了“五四”前后中国的社会状况,把艺术真实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

  鲁迅非常强调文艺作品要真实地反映生活。真实是艺术的生命,在我国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可以说是第一个站出来大声疾呼地强调艺术真实的重要性的人。我们知道,文艺作品有真实性,主要从内容和实质上去看,至于表现形式,不同作者可有不同的要求。因为艺术来源于生活真实,又高于生活真实。鲁迅明确指出“艺术的真实非即历史的真实”。“因为后者须有其事,而创作则可以缀合,抒写,只要逼真,不必实有其事也。”⑤因而鲁迅小说虽具明显的荒诞性,而正是这种“怪诞”使其作品真实性更强,思想意义更深远。

  《狂人日记》是具有最明显的象征主义色彩和荒诞性的作品。但我们从现实的角度看,它揭开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序幕。多年来淤积在鲁迅心中的封建传统思想的愤懑之情需要一次总的爆发,多年积累起来的对封建传统思想吃人本质的整体性认识需要一个概括性的表现。在这时,任何具有鲜明的特指性的事件都不中以完成这样一个创作任务。鲁迅需要一个具体的形象,但这个具体形象又必须是一个非常态的人物。他不能像常态的人物那样对于具体事故具有大大的粘着性,不能像常态的人物那样对地现实的生活环境和思想环境具有那么大的潜在适应性(这种适应性是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所不能具有的),也不能像常态的人物那样循着常规的思维逻辑由现象向本质做渐次的正常推理。鲁迅代到了“狂人”这个具体现实性的人物实际上便是找到了一个由现实性向象片性过渡的艺术关节。他利用“狂人”的变形心理直接把现实的封建关系转化为一种象征,并由这种象征直接升华到对封建关系和封建社会意识形态的抽象本质的剥露。这里的社会思想环境是作为一个模糊的整体性思面出现的,“狂人”对它的感受首先是一种情绪性的感受。在情绪性感受的基础上直接进行理性的本质概括,是《狂人日记》运用荒诞派象征手法的结果,仅仅依靠现实主义的真实描绘,在如此短小的篇幅中不足以达到如此高度的艺术概括力,而强烈的情绪性与明确的理性概括相结合,则是《狂人日记》现实主义与荒诞象征主义相结合的主要标志。

  鲁迅认为:“世界上如果还有真要活下去的人们,就该敢说、敢笑、敢哭、敢骂、敢打,在这可诅咒的地方击退了可诅咒的时代。”⑥《狂人日记》中的“狂人”虽是一个极具荒诞的形象,但他是鲁迅塑造出来的我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个战士的形象,他敢想、敢说,敢于作出多数人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大胆结论——封建社会的历史是吃人的历史,他“诅咒吃人的人”,他大声疾呼:“救救孩子”,他敢于把社会上的种种人物,种种行为都以主观意志统一在“吃人”的动机之下加以揭露和诅咒,从而在本质上揭示吃人社会对每一个人的毒害,尤其是对孩子的毒害他是从思想上、精神上第一个站出来实践“打掉毒害小儿的药饵,打掉陷没将来的阴谋”⑦的战士。这一形象从本质上代表了历史发展的必然要求,要激励中国人民反封建的启蒙的战斗者形象,它不仅与民主主义革命的基本任务和目的也有着不可割的关系。我们说《狂人日记》能示文学革命的实质,正是建立在这样的艺术真实性的基础上的。

  从《阿Q正传》的现实性意义来看,鲁迅创作自觉地带着思想革命的使命,他笔下的阿Q式的农民悲剧不是悲哀的惨剧,而是从思想革命、思想启蒙出发,真实地揭露出悲剧人物性格形成的社会根源泉,那就是封建制度、封建礼教、封建思想及其维护者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压迫和对普通农民身上的美质的蹂躏。鲁迅写出阿Q的悲剧性和荒诞性,意在“揭示痛苦,引起疗救的注意。⑧”所以尽管读后给人以压抑感,但是它不像的有作家写的那样,读后使人悲观消极,而是令人从悲痛中惊醒,激起疗救病态社会,拯救农民不幸命运的强烈愿望。

  此外,《故事新编》的艺术真实性也是非常明显的。“鲁迅先生是想将过去的圣贤还他们一个具有血肉和我们凡人一样的本来面目。”⑨他“给了他们生命,显现在我们面前的古人,我们不觉得他们是高不可仰的圣哲。”⑩这说明鲁迅是运用现实主义的典型化手法塑造有血有肉的古代人物形象,通过这些古代人物形象所持的批判态度,寄托了他当时的思想倾向,给读者以现实的启示。

  注释:

  ①封孝伦《生命系统中的美学》P364

  ②鲁迅《坟·灯下漫笔》

  ③茅盾《读呐喊》

  ④曾小逸《走向世界文学》P43

  ⑤鲁迅1933年12月30日致徐楸庸的信

  ⑥鲁迅《华盖集·忽然想到》

  ⑦鲁迅《准风月淡·新秋杂识》

  ⑧鲁迅《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⑨⑩常风《朱文公集·卷七十四》

  [附]参考书目:

  1、许怀中《鲁迅与文艺思潮流派》(湖南人民出版社)

  2、封孝伦《人类生命系统中的美学》(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

  3、《鲁迅研究》(人大复印资料完整1985年1-4期;1990年1-12期)

  4、吕俊华《论阿Q精神胜利法的哲理和心理内涵》(陕西人民出版社)

  5、刑富钧、藏思钰编《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辽宁师范大学出版社)

  6、《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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