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科学发展观是无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它以马克思主义人性论为基础，强调“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和“保障人民各项权益，走共同富裕道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强调了人民利益的崇高性、全面性，是对传统的义利观的提升，体现了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论与效果论的统一。

　　关键词： 科学发展观 功利主义 动机 效果

　　科学发展观是不是功利主义?回答是肯定的。毛泽东指出：“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1] P864然而，科学发展观不是一般的功利主义，它与封建主义的、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更有本质上的区别，科学发展观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

　　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是“为人民谋取最大利益”的功利主义。科学发展观的要义、核心、原则和方法都告诉我们，它强调我们的“一切奋斗和工作都是为了造福人民”，并“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要“保障人民各项权益，走共同富裕道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2]这种思想深刻表明“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1] 这就充分凸显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的特质。

　　一、科学发展观以“以人为本”为核心，强调“人的全面发展”，这是在社会主义社会的、现实的社会关系中把握人的本质，坚持了以马克思主义人性论为基础的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的根本出发点

　　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以人为本”。“以人为本”的“人”不是抽象的人，而是处在社会主义现实关系中的人，是广大的人民群众。人是马克思主义的出发点，“我们的出发点是从事实际活动的人。”[3]P30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成果，它的“以人为本”，就是以现实的人民利益为本，以人民的全面发展为本，人民是我们社会建设的主体，因此，“要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首创精神，保障人民各项权益，走共同富裕道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2]这种“保障人民各项权益”、“尊重人民主体地位”、“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思想深刻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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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赖井洋(1964----)，男，汉族，广东韶关学院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哲学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的教学与研究。

　　握了马克思主义人性论。

　　马克思主义人性论认为，人不仅具有自然性，而且具有社会性和历史主体性。就人的自然性而言，“人直接地是自然存在物。”[4]有满足本能的自然性需要，这是人作为生命体的基本属性。但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具有一般自然存在物所没有的社会性，马克思指出：“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5]人在自己创造的社会关系中所表现出来的属性就是人性。人在生产关系中所获得的规定性构成人的最基本的社会规定性，构成人性的基础，这种人性因社会的具体性而具有具体性。马克思指出“一当人们自己开始生产他们所必需的生活资料的时候(这一步是由他们的肉体组织所决定的)，他们就开始把自己和动物区别开来。人们生产他们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同时也就间接地生产着他们的物质生活本身，”[5]因此，社会就是人的本质在历史活动中的对象化，社会总是反映着人的本质的，反之，亦然。以至于马克思说：“人即使不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那样，天生是政治动物，无论如何也天生是社会动物。”[6]只有在一定的社会生产关系中才能把握人的本质。同时，人还具有历史主体性。人的主体性就是在人活动中表现出来的自觉的特征，现实的人总是处在特定的社会关系中，同时又是这种社会关系的承担者，这是人与动物最终区别的关键所在，也是人作为人存在的标志与根据。恩格斯明确地指出：“动物的正常生存，是由它们当时所居住的和所适应的环境造成的;人的生存条件，并不是他—从狭义的动物中分化出来就现成具有的;这些条件只是通过以后的历史的发展才能造成。人是唯一能够由于劳动而摆脱纯粹的动物状态的动物—— 他的正常状态是和他的意识相适应的而且是要由他自己创造出来的。”[7]而且，人的发展是历史的，经历“人的依赖关系是最初的社会形态”，“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之上的自由个性。”[8] P104这时，人性才能充分表现出自由自觉的特性，才能实现人类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飞跃，正如《共产党宣言》中所讲的：“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9]当然，处在不同历史形态的社会关系中的人具有不同的人性。把人性看成永恒不变的东西，是一种抽象的人性论。

　　“关于现实的人及其历史发展的科学”[10]P241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核心内容。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最终理想，是为了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思想，它已内化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成果——科学发展观之中。因此，我们认为科学发展观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在于科学发展观以马克思主义人性论为基础，科学地认识和把握了处在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和生产关系中的人的本质。坚持科学发展，其目的就是要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与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发展生产，为人民谋取最大的利益，从而给广大人民群众提供更多、更好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条件，让人民群众能够共享经济社会发展的成果，从而促进他们的全面发展，这才是科学发展的真正价值所在，体现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的要求。

　　二、科学发展观中“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思想，体现了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相统一的根本原则

　　科学发展观的第一要义是发展，而且必须是科学发展。那么，为什么发展?依靠谁去发展?为谁发展呢?科学发展观明确地指出：“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这是对马克思主义人性论和无产阶级功利主义的张扬。

　　科学发展观指出：“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就是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政府一切方针政策和各项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用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来衡量一切决策，把发展的目的真正落实到满足人民需要、实现人民利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上。”[11]P22同时又指出：“坚持发展依靠人民，就是要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密切联系群众，始终相信群众，紧紧依靠群众，最充分地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最大限度地集中全社会全民族的智慧和力量，最广泛地动员和组织亿万群众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11]P24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我们发展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为了人民”。如何为人民呢?就是要“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把发展的目的真正落实到满足人民需要、实现人民利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上。”为什么要为人民呢?因为人民是建设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和推动历史发展的主体，“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12]P118人民为社会主义创造出巨大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因此，我们就必须“要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紧紧依靠群众，最充分地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最大限度地集中全社会全民族的智慧和力量，最广泛地动员和组织亿万群众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而检验我们的“一切方针政策和各项工作”是否“为了人民”、是否“依靠人民”的标准，只能是正在进行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人民”的实践，要用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来衡量一切决策”。只要是人民拥护的、赞成的、高兴的、答应的，符合人民利益的事情，我们就必须坚持去做，而且要坚持到底。只有这样，我们的事业才有希望，我们建设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才前途光明。

　　毛泽东指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1]“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5] P283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是是为了人民的事业，是无产阶级运动的重要内容，它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投身到这个运动中，进行社会生产，创造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并在这个运动中得到发展，从而推动人类社会的进步。毛泽东指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我们知道，人既是历史的剧作者，又是历史的剧中人物，人民群众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生产力的发展，精神财富的创造,上层建筑的革新，社会形态的更替，都应该归功于人民群众的历史活动。科学发展观表明：“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观点，及胡锦涛《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一百一十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阐述的“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把党的正确主张变成群众的自觉行动，最广泛地动员广大人民群众为实现自己的利益和美好生活而团结奋斗，这些要求高度概括地回答中国共产党人依靠谁、为了谁这个根本问题。”[13]P646这种观点，既体现了唯物史观的历史主体性原理，又体现了科学发展观的动机和效果是相统一的思想。

　　历史是人民群众自身的发展史，人民群众是社会发展的最终动力。科学发展观的理论力量在于其不仅揭示出了发展的目的，而且揭示出了发展的主体及其动机，也就是发展的动力问题，并把两者在实践的基础上有机的统一起来。我们的发展不是机械的目的论，也不是形而上学的片面的发展，而是为了富裕人民，造福人民，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而发展。“‘历史’并不是把人当做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来利用的某种特殊的人格。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12] 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最终理想，是为了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使动机和效果在实践的基础上达到有机的统一。毛泽东指出“唯心论者是强调动机否认效果的，机械唯物论者是强调效果否认动机的，我们和这两者相反，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者。为大众的动机和被大众欢迎的效果，是分不开的，必须使二者统一起来，”而且“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1]P825科学发展观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指导，紧紧把握了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精神，所阐述的“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思想，是毛泽东关于动机与效果关系思想的科学运用，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相统一思想的光辉体现。

　　三、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利益，统筹兼顾社会各方利益，坚持和促进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突破了传统的“义利”关系，体现了无产阶级革命功利主义的全面性和崇高性

　　传统“义利”观过多的关注“义”或“私利”，而革命功利主义是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利益的。正如毛泽东在阐述革命功利主义时指出：“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1]革命功利主义是以唯物史观为基础的，在坚持人民利益为最高目的同时，它承认社会利益的多样性，强调人民的目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是统一，强调各种价值的合理组合和整体优化。

　　我们知道，在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过程中，社会关系的复杂性必然导致出社会主体利益的多元化，在人民利益中，当然还会出现整体利益与局部利益、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的矛盾，这些矛盾的存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大局，但我们也要清醒的认识到，它们不是对抗性的矛盾，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面对这些矛盾，回避是宿命论的做法;片面地、孤立地、静止地认识则是形而上学的做法。如果离开局部利益而讲整体利益、离开个人利益而讲集体利益，离开眼前利益而讲长远利益，那只能是空谈，不仅损害了人民大众的个人利益和眼前利益，也就虚化了整体利益和长远利益。科学发展观的英明之处就是要求我们用统筹兼顾的办法来解决它。

　　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要求。在领导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过程中，党的三代中央领导集体都把坚持统筹兼顾作为基本的方法，他们讲统筹兼顾就是强调要从我国的实际、全局和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协调各种关系，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为建设社会主义服务。而要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最根本的是要统筹兼顾解决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大关系。所以，胡锦涛指出：“必须坚持统筹兼顾。要正确认识和妥善处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大关系，统筹城乡发展、区域发展、经济社会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统筹中央和地方关系，统筹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树立世界眼光，加强战略思维，善于从国际形势发展变化中把握发展机遇、应对风险挑战，营造良好国际环境。既要总揽全局、统筹规划，又要抓住牵动全局的主要工作、事关群众利益的突出问题，着力推进、重点突破。”[2]这个观点充分体现了辩证唯物主义的“两点论”和“重点论”的思想。

　　科学发展观明确指出，发展就是为了给最广大人民谋取更多更好的利益，“要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并同时兼顾好人民的个人利益、当前利益和局部利益”。科学发展观追求的发展，是为了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发展。科学发展观讲的统筹兼顾，是能够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的统筹兼顾，而不是搞平均主义，挫伤人们追求生产发展、社会进步积极性的统筹兼顾，更不是以牺牲发展为代价来实现的所谓统筹兼顾。统筹兼顾是科学发展观的根本方法，是对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新发展。它辩证地处理了以下几个关系：①社会整体利益与个人利益的关系。它强调社会整体利益，但并不否认个人利益。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谋利益，就包含着广大劳动者的个人利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就意味着提高广大群众的个人生活水平。②局部利益与全局利益的关系。它强调全局利益，但并不否认局部利益，而是要使全局利益和局部利益统一起来。③目前利益与将来利益的关系，也就是暂时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它强调长远利益，但并不否认暂时利益，而要使长远利益和暂时利益相统一。科学发展观强调以人民目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统一为各项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检验其是非成败的标准, 正是革命功利主义的实质所在。相反，则是片面的狭隘的功利主义，是一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1]科学发展观的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利益，以人民利益统筹兼顾各方利益的思想，体现了无产阶级革命功利主义的全面性和崇高性。科学发展观的统筹兼顾方法，突破了传统价值观的“义利”说，是唯物辩证法的光辉运用，体现了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时代特征，其实质体现了人民利益的至上性。

　　四、科学发展观是在建构和谐社会的实践中，继承和发扬了毛泽东、邓小平和江泽民“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革命功利主义精神的功利主义

　　首倡革命功利主义思想的是毛泽东。1942年，毛泽东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中指出：“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1]毛泽东表明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以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点，坚持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目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统一，坚持动机与效果的辩证统一，反对伪善的、狭隘的功利主义，反对把动机与效果割裂开来的形而上学做法，这种思想对中国革命和建设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马克思主义者从不讳言自己的功利主义思想。早在1962年，邓小平将四川俗语“黄猫黑猫，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猫”，从军事领域引入到整个社会领域。邓小平指出：“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黄猫、黑猫，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猫’。”[15]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白猫黑猫”论成为了中国将社会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发展上的一个理论标志，成为改革开放思想理论标志。而在1979年又指出“我们一定要根据现在的有利条件加速发展生产力, 使人民的物质生活好一些,使人民的文化生活、精神面貌好一些”，[16]P123只有这样，才真正“代表着人民的最大利益、最根本的利益。”[16]P149在1992年初视察南方的谈话中指出：“社会主义本质,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17]P373邓小平在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中，明确提出“共同富裕”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必须“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并把这种要求具体化为“三个”有利标准，即“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 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17]P372并说“我相信，凡是符合最多数人的根本利益，受到广大人民拥护的事情，不论前进道路上还有多少困难，一定会得到成功。”[17]P142可见，邓小平同志是把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满足人民利益的需要作为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的本质内容，这是邓小平对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功利主义思想所作的精辟阐述。江泽民同志说：“八十年来，我们党进行的一切奋斗，归根到底都是为了最广大人民的利益。”[18]“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这种忠诚的为人民谋利益的思想就是无产阶级的功利主义思想。

　　总之，科学发展观所阐发的要义、核心、基本要求和基本方法，承继了党的三代领导集体的功利主义思想，凸显出无产阶级的革命功利主义的特质，是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构建和谐社会必须高扬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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